经理一时也分不清薄总这是怕沈小姐脱不了身,还是想护简小姐:“有您在,沈小姐哪怕再做的过火些,也能安然而退。”
“商场上风云变幻,万一哪天我护不住她了,这些就是扎向她的刀,”他低头,翻看着自己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的手。
薄荆州虽然没说话,但经理却莫名冒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在坐上这个位置时,就已经将自己的好奇心给掐死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刚才已经是越距了。
只实话实说道:“这件事,怕是瞒不住沈小姐。”
而沈晚辞此刻正在杨梦辰的房间里——
她声音淡淡的:“我昨晚被人下药了。”
杨梦辰惊讶的睁大眼睛,一脸无辜:“什么时候?”
沈晚辞将一份检验报告扔在茶几上:“这份是我们昨晚包间里酒水和杯子的检验报告,酒水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用的杯子,药我已经让人试验过了,正好对得上最后你递给我的那一杯,无论是药效发作的时间还是症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梦辰要是再听不出她的意思,那就太蠢了,她脸色一沉;“所以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药?晚辞,我们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的秉性如何,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说这句话时,经理正好从门外进来,“沈小姐,您这样是问不出来有用的信息的,得用点手段……”他看向杨梦辰,虽然在笑,但眼底全是冰冷的狠意,“比如对着眼睛喷辣椒水、牙签挑指甲、伤口上撒盐、用毛巾敷面再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