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忱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又异常的缓,“酒喝太急被呛到了。”
信你个鬼!
到底是见惯了各种风浪的人,顾忱晔很快收敛好了情绪:“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前面都行,关键时候就不行了呢?”
即便是平日里无话不谈的兄弟,也不会过问对方这种私事,知道沈晚辞和薄荆州结婚是因为睡了,但再具体的……便不知道了。
他又不是变态,会对人家的床事感兴趣。
薄荆州脸色难看的憋了半晌,才道:“只要一到最后一步,我就会想起之前在酒店弄伤她的那一次,她流了挺多血,后来还去医院住了两天院,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手心冒汗,手脚发软,就什么劲都提不起来了,而且她对这种事其实也挺排斥。”
顾忱晔虽然不想嘲笑他,但实在没忍住,“你他妈大象投的胎吧?本来就没有实战经验技术差,还不温柔点,我要是沈晚辞,别说排斥,阉了你的心都有了。”
薄荆州恶狠狠的道:“你要是沈晚辞,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顾忱晔:“……”
算了,跟个二哈计较啥?
“我这里有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等会儿推给你,你问问,指不定还有救。”
……
第二天,沈晚辞去别墅之前先去了趟聂家。
她提前打了电话,到的时候聂妈妈正在插花,“晚辞来啦,快过来看看我这束花插的怎样?我刚学了两天,你伯父又是个不懂欣赏的木头,啥也说不出来,光是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