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完全不是在沟通了,是在耍流氓,乱说一气、蛮不讲理,他阴沉着脸:“你平时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思想都被荼毒成什么样子了,多看看民生家庭。”
门铃响了。
沈晚辞去开门。
薄荆州阴阳怪气:“这大半晚上的,你这还挺热闹。”
“是的呢,现在外卖都直接送货上门,软件上下个单,方便的很,连餐具都不用自配。”
“……”薄荆州一听到‘外卖’两个字,就自动联想到各种风格的小鲜肉,直到看到沈晚辞真拎进来一袋子吃的,阴郁的脸色才好了些。
沈晚辞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么,呲牙:“你的思想可真猥琐。”
薄荆州抿着唇,看着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餐盒,掰开一次性的筷子坐下准备开动:“我的呢?”
他今晚是去应酬的,那种场合本来就吃不了什么东西,再加上那家餐厅的饭菜太难吃,他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薄总这么矜贵,哪能吃这种地沟油炒出来的垃圾。”
在薄氏的时候,沈晚辞有次给他点了份重油的鱼,他就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斜睨着她道:「这种地沟油炒出来的垃圾,你也往我面前送,当我是垃圾桶吗?」
薄荆州不记得这事了,但他没吃沈晚辞点的外卖这事他是记得的,“你给聂钰诚送的就是亲手做的,给我就点外卖,差别待遇也没这么明显的。”
又是这个。
沈晚辞没好气的放下筷子,“他当时生着病,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不自己做,难不成点外卖写备注,有人接单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