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扭头看向薄荆州,眼底全是鄙夷:“酒倒没什么问题,但这酒有催情的功效,一般都是酒吧里用来助兴的,而且是酒保现场调的,外面没有卖的,只有去酒吧里点了外带。”
她会认识,是之前在夜阑喝酒的时候,恰好见到有人来打包过,用的就是这样的瓶子。
“薄总这种十天有六天都在会所里应酬的人,不会连这点见识都没有吧?”
秦悦知这话,就差没直接说他卑鄙无耻了。
薄荆州的脸色在听到她说那酒的功效时,就彻底黑了。
所以昨晚,沈晚辞并不是因为对他有感觉才回应的他,而是受了酒的影响。
他看向沈晚辞,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明显认定了他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薄荆州说完后,又觉得这话干巴巴的没什么信服度,加了一句:“酒是陈栩定的。”
但说完又觉得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欲盖弥彰,陈栩是他的人,他去定酒,定什么酒,自然是经过了他这个老板同意的。
可如果什么都不说,沈晚辞本来就不想见到他,再添了这样一层误会,以后估计连门都不会让他进了。
“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心思,昨晚你醉成那样,还……”他抿唇,顿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想起了沈晚辞回应他时的场景,声音轻了些:“就不会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你睡觉了。”
沈晚辞虽然不太想的起昨晚的事了,但从他的表情和反应里也能猜出点端倪,生怕他说出点什么让人尴尬的事,凶巴巴的斥道:“你闭嘴。”
薄荆州半张着的嘴瞬间闭上了,委屈巴巴的样子。
沈晚辞坐上轮椅,抬手摁着剧烈跳动的眉心,难怪她今早醒来感觉浑身虚软,难受得不得了,她还以为是昨晚睡沙发感冒了,原来坑在这儿呢。
“悦知,走吧。”
秦悦知推着沈晚辞往外走,经过薄荆州身边时,男人挪了挪步子,看样子像是要拦她,但最后又硬生生的停住了:“你要不信我说的,可以打电话问陈栩,我只叫他送酒,根本不知道他送的什么酒,而且我也没点过这酒,也不知道它是……助性的。”
要是早知道,这酒昨晚他就喝了。
沈晚辞不知道他的想法,“陈栩是你的人,我问他跟问你有什么区别?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闭嘴。”
薄荆州现在就是个大冤种,见沈晚辞是真的气的慌,也就没再拦着她,怕被拉进黑名单。
等人一走,他就点出陈栩的电话拨了过去。
陈栩这会儿心情正好,薄总昨晚没让他去接,肯定是成功留宿了,想到薄总之前在少夫人那儿的地位,能留宿真是不容易啊。
一看到屏幕上跳动的‘薄总’两个字,他就仿佛看到了金钱的光辉。
接电话的声音都高了两个度:“薄总。”
薄荆州:“昨晚的酒是在哪里定的?”
“夜阑啊,”薄总让他每样酒都搞一点,包括女孩子爱喝的鸡尾酒,去夜阑是最快的,“我还让酒保调了几款味道好又受欢迎的鸡尾酒,少夫人昨晚还满意吗?”
薄荆州冷笑,咬牙切齿的道:“满意,满意的很,我打算在布隆迪开个分公司,为了奖励你,派你去那边当总经理,今天就走。”
陈栩:“……”
“??布隆迪不是以农牧业为主吗?”人均GDP才几百美元,“您是打算开个种子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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