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薄荆州最近和一个女人走的挺近的,好像是打算联姻,”秦悦知说话时,视线一直盯着沈晚辞,细心的观察她的反应:“不过我也只是听说,具体情况不了解,你如果想知道,就亲自去问问他,这种事,别人肯定不如当事人清楚。”
其实她不止是听说,而是看到了薄荆州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但那时两人的举止看上去一点都不亲密,她就没多想。
但这两天,薄荆州要联姻的消息已经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想来两人已经高调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她怕沈晚辞被骗,毕竟就在前不久,那个男人还一副非她不娶的样子。
而薄荆州这样外在条件优秀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哪怕明知他是甘蔗男,也很少有女人能稳住自己不动心。
秦悦知指了指楼上:“他们现在就在上面的包间,你要是想问,我可以陪你一起。”
沈晚辞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但茶室的凳子都是那种实木的椅子,再怎么换,也膈得人骨头疼,“我就说你怎么突然爱好起喝茶来了,他现在单身,要相亲要联姻,都是他的自由。”
秦悦知听她这么说,彻底放下心来了,就地满血复活:“就是,管他个渣男干嘛,像他那样的甘蔗男,最好遇到个女海王,互相锁死,内耗一生。”
她将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完,拉着沈晚辞起身:“走,我们去喝奶茶,这凳子坐得人难受死了。”
出了包间,沈晚辞道:“我去上个洗手间。”
问了服务员,洗手间只有二楼有。
沈晚辞:“……”
就很无语。
秦悦知:“我陪你?”
沈晚辞将包和外套递给她:“不用,也碰不上,谁来茶室还开着门喝茶啊。”
尤其是薄荆州这种随时都会被媒体跟拍的,更是注重隐私,对方既然能和他联姻,家世肯定也不差。
二楼比一楼更雅致,处处透着的都是古典奢华的精美,上了楼梯左转,尽头就是洗手间。
沈晚辞刚从隔间里出来,旁边隔间的门也开了,她原本没注意对方,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才抬头:“阿辞,这么巧,你也来这里喝茶?”
是泰莉莎。
她这几天每天都会去博物馆待一会儿,因为对文物修复这一行超高的热情和好奇度,没少问沈晚辞相关的问题,两人也算熟悉了。
沈晚辞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