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电话给家里的佣人,对方两天前辞职回去带孙子了。

沈晚辞盯着手机自言自语:“一个大男人,还能因为发烧死了不成?就算爬不动,也能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这么一想,心里就平静多了。

只是在岔路口时,沈晚辞咬了咬牙,还是一转方向盘换到了左转的车道。

御汀别院。

她的车很容易的就开进去了,大门上她之前录的指纹还没删,推开门,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眼,没人。

“薄荆州……”

没人应。

沈晚辞皱了皱眉,打开鞋柜拿鞋套,却看见她去年穿的拖鞋还整齐的摆在之前的位置上。

想了想,还是套了鞋套。

一楼没人。

沈晚辞上了二楼,主卧的门没锁,她敲了敲,没人应。

难道真病的晕过去了?

她也顾不上合不合适了,直接压下门把手,推开了门。

同一时间,卧室的浴室玻璃门也被拉开了,薄荆州从里面出来,头发和身上的水珠都没擦,沿着胸膛和腹部利落紧绷的肌肉滑进腰间围着的浴巾里。

似有所觉,抬眸直直的朝着门口的沈晚辞看过来。

见人没事,沈晚辞紧悬了一路的心才放松下来,恼道:“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呀?”

薄荆州‘呵’的一声笑了,抬脚朝着她走过来:“我一个人住,锁不锁门有区别?”

听这声音,精气神挺足,哪有半点生病的虚弱样子。

沈晚辞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被薄荆州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拽进了房间。

房间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薄荆州低低的笑,一副心情很愉快的模样:“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