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后,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你说的是我,还是他?”

沈晚辞:“……你和他有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一个能靠理性控制,一个没法控制。”

“……”

沈晚辞大概是被气糊涂了,都忘记了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随时都可以转身离开这件事了,不过如果没被气糊涂,也不会接薄荆州的话,跟他讨论这种事了。

“不高兴?”薄荆州皱眉,一脸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讨论什么严谨的学术问题。

见面前的女人不说话,他抬手就搭在了浴巾上。

沈晚辞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干嘛?”

他不会是想把浴巾摘下来,用实物给她科普吧?

薄荆州:“看你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以为你想跟他谈谈。”

沈晚辞怒得不行,拿起手里的包就往他身上砸:“色胚。”

砸完后,她终于反应过来她和薄荆州已经离婚了,也不住这里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将人往里拖。

薄荆州抓的是她那只受伤的手,但却避开了她的伤口。

“你干嘛,放开。”沈晚辞的包一下下砸在他背上,恨不得砸死这个混蛋,但她的包是软的,装饰用的,装不了什么东西,对薄荆州而言,砸在背上完全没感觉。

男人没回头,沉声道:“你觉得这种情况,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