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身影、翻滚的白烟、抽油烟机低低的嗡鸣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汇成了一幅岁月静好的美好画面。

沈晚辞虽然知道薄荆州会做饭,但真正看到他做饭,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男人头也没回:“先上去洗澡,再等半小时就能吃饭了。”

沈晚辞:“不是说我做饭吗?”

薄荆州回头,见她一脸认真,没忍住低笑了一声,道:“今晚算是给你办的欢迎宴,明天就是你做饭了,有的是机会,用不着这么急切。”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但从薄荆州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涩情。

沈晚辞瞪了他一眼,拎着行李上了楼。

她选了个离主卧最远的客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开始铺床。

别墅里每天都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每一处都纤尘不染,铺上床就能住人。

沈晚辞是踩着半个小时的点下的楼。

薄荆州刚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见她从楼上下来,挑了挑眉问道:“你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这么恰巧?”

“我没你那么变态。”

“……”男人睨着她,似笑非笑:“我哪里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