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恼怒的瞪着他:“薄荆州,你别太过分。”

男人摊手,完全是一副尊重她意见的态度:“你可以拒绝。”

他看着她余怒未消的脸蛋,“我睡沙发,我最近睡眠比较差,除了前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所以打算试一试,看是身体的原因,害是人的原因。”

“万一还是睡不着呢?”

“那大概就要……”他顿了顿,带着笑意的目光从那张两米宽的床上一扫而过,随后垂眸,敛去了眼底的异色:“去医院开点药了。”

沈晚辞考虑了几分钟,这期间,她的手指一直下意识的在摩挲手机,“你搬过来,但事先说好,你睡沙发,谁越界谁是狗。”

薄荆州没忍住笑了一下。

怎么有这么单纯的姑娘,一个男人真要想做什么,别说狗,哪怕说是畜生也阻拦不了。

那些强奸犯,哪个没被女人骂过。

但怕把她惹炸毛了,薄荆州不敢再说这话刺激她,强压下唇角已经勾起一半的笑意,从喉间溢出一个十分正经认真的‘恩’。

沈晚辞:“给霍霆东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