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下。
薄荆州压着她,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光是一个动作便能让人明白意思:“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聊天,薄荆州,你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
男人在这方面都受不得激,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
沈晚辞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的话音刚落下,身上的衣服就被薄荆州褪下了一半。
他的吻落下来,急躁而猛烈。
沈晚辞下意识的攥紧了手,皮质的沙发被她的指甲划出了几道白白的痕迹,呼吸间闻到的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
整个客厅只有酒柜那边开着灯,还是盏氛围灯,光线传到这边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被沙发的靠背一挡,身上的男人仿佛被浓稠的黑暗掩盖。
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他强势密集的亲吻。
那些深藏的、几乎已经被尘封的记忆突然猝不及防的席卷而来,她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身体,隐忍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痛。”
这一刻,即便是黑暗,也遮掩不住沈晚辞脸上的白。
那是一种身体难受到极点、毫无血色的惨白。
薄荆州停下来,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在她喊出那个字时如潮水般褪了去,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紧蹙着眉,模样看上去比她还紧张:“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