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昨晚一直喊疼,一喊就使劲挠我,估计平时就对我十分不满,逮着机会就使劲往我身上发泄。”
她除了刚开始喊过疼,后面就没声儿了,连本能的低吟都被压抑住了,后来还是他哄了许久,又用了点力,她才出的声。
他一脸坦诚,没有半点撒谎的迹象。
沈晚辞心里忍不住信了七八分,那两三分的怀疑也十分的不坚定。
难道她潜意识里真这么恨他?
薄荆州:“我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陷害你,图什么?你又不会心疼,而且还打算耍流氓。”
“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你睡了我,把我挠成这样,还只图自己舒服,一会儿指挥我快点,一会儿指挥我慢点的,现在却不负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这下,沈晚辞的脸红得不像话。
她只是醉酒,不是失忆,他说的这些,她都有印象,不止如此,她还要求他……
想到那场面,她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她调戏他时说的那些荤话,简直是……
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