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闻到了一股松木的清香,那是聂钰诚
她愣了一下,急忙站直身体从他怀里退出来,“谢谢,我刚才好像被什么给绊了一下。”
她低头去看,地上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那她刚才是绊到了什么?
聂钰诚见她盯着地上看,问了句:“怎么了?”
沈晚辞摇头:“没什么,走吧。”
大概是刚才感觉错了吧。
不远处的车里,薄荆州坐在副驾,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
隔的有些远,他的注意力又一直在沈晚辞身上,没看到她是怎么摔的,但那么平坦的路都能摔跤,肯定是聂钰诚那朵黑心莲做了什么。
他刚才明明看见了沈晚辞从自己车上下去,却又转开了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这个心机男、莲藕精。
表面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绅士的虚伪模样,心里八百个心眼子,难怪沈晚辞会被他玩儿的团团转 ,以为他是个没有坏心思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