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杂的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道阴影从头顶落下,将沈晚辞笼在了其中。
她刚要抬头,薄荆州已经在她面前蹲下了,男人握着她的小腿肚,低头查看她膝盖上的伤:“不是说没受伤?”
薄荆州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身上还穿着正装,陈栩也来了,这会儿站在一旁当鹌鹑。
走廊上人多,薄荆州又满身贵气,走到哪儿都是那种吸引人目光的存在。
许多双眼睛朝着他们看过来。
沈晚辞低头。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匀称,指腹擦过她的肌肤,想要将上面沾染着的脏污擦掉:“才一天没看着你,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的力道很轻,以至于擦了半天都没擦干净,反倒是把自己弄得很痒。
沈晚辞的耳尖上漫上来一层淡淡的红,她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脚:“我这是摔倒时不小心蹭的,就破了点皮,不严重。”
薄荆州蹙着眉,看着她膝盖和手肘处包裹着的厚厚纱布,“这都包成个粽子了,还要怎样才叫严重?以后上下班叫司机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