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被汁水弄脏,他却半点都不介意,只神情专注的剥着虾壳。
谈论自己时,表情也是十分随意,像是在说什么阿猫阿狗,重要程度甚至还比不上他手里那只死虾。
那只剥好的虾被放到了沈晚辞的碗中。
姜沂合一愣 ,她爸当初跟她说起这个男人时,她看了不少关于他的采访,她从来没想过在镜头下矜贵优雅、高不可攀的薄总,在私下里……或者说是在沈晚辞面前,居然会是这般体贴入微,连剥虾这种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而沈晚辞吃的也没有丝毫负担,更没有表现出受宠若惊,好像薄荆州给她剥虾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姜沂合本来只是想嫁给薄荆州,至于爱不爱的,豪门联姻,门当户对才最重要,感情什么的都是次要,大不了以后结婚后大家各玩各的,但是现在,她对这个男人是势在必得。
她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里,应该遇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
见过好的,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像姜家男人那种成天女人堆里打转的。
不过,她二叔是基因突变的,别说打转,养的狗都是公的。
姜沂合温温柔柔的道:“阿辞,你怎么能让薄总给你剥虾呢?他在外面工作一天已经很辛苦了,回来还要照顾你。”
不管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但只要有选择的余地,娶回家的,大多是温柔贤惠、适合做妻子的。
像沈晚辞这种不懂体贴的女人,长得再漂亮也只适合当个情人。
沈晚辞咀嚼的动作放缓了,她转头看向薄荆州:“你的小桃花心疼了。”
薄荆州用湿毛巾擦了擦手,头也没抬的继续剥虾,“姜小姐,我喜欢给我太太剥虾,你有闲心操心别人夫妻的事,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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