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过来时,你看的是薄氏大楼的方向,但我都走到你车旁边了,你都没注意到我,晚辞,商场上那些老狐狸心里打的小算盘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你。”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你心情好不好,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几句话的功夫,沈晚辞就被他给稀里糊涂的带下了车,直到前台叫了声‘薄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薄荆州牵着进了薄氏。

……

两天后。

私家侦探那边传来了消息:「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给她打钱的是什么人,那张卡虽然是用她的身份证办的,但一直是蒋政新在用,车祸之前才给的她。」

「那孩子有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遗传病,不会死,但比较费钱,而且要终身服药。」

还给她带了份那孩子的病例,以及一个成色很差的玉观音,是蒋政新在玉器市场买的,五十块钱,那孩子从小就戴着。

青杉监狱。

去询问的狱警走出来:“沈小姐,蒋政新还是拒绝见你。”

沈晚辞这几年每年都来,狱警都认识她了。

“那能不能麻烦您一件事,”沈晚辞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玉观音连同那份病历表一起交给了狱警:“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告诉他,我以后就不来了。”

“好的。”

十分钟后。

带着手铐的蒋政新从里面走出来,隔着玻璃,冷冷的看着沈晚辞,一双蜡黄的眼睛里全是凶狠的警告。

沈晚辞在凳子上坐下来,拿起电话。

她没有催蒋政新,也没有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就那么平淡的坐在那里,和他对视。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蒋政新终于拿起了面前的电话,咬着牙道:“你别动他们。”

沈晚辞微笑:“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动不动的,我可是合法公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儿子很乖,看病打针也不哭不闹,还懂事的安慰妈妈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