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荆州这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同,秦赫逸的指腹是粗糙的,抚过她的肌肤时,有点微痒。

温度也很烫。

沈晚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秦赫逸突然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

这是个不太绅士,因为他抱得太紧了,沈晚辞感觉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快要把她给折断了,却不带丝毫情欲的拥抱,如果非要形容,更像是哥哥在抱自己即将远嫁的妹妹,担忧、不舍,却又不得不放手:“再见。”

沈晚辞:“……”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告别,但她抵在秦赫逸腰上、想将人推开的手一下就没了力气,眼眶泛起了微热。

秦赫逸本来就很低的声线被压抑得更为沙哑:“以后,我就不再喜欢你了。”

“……”

“如果薄荆州对你不好,我帮你揍他,”他松开她,言谈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浪荡和痞劲:“来,叫声哥,我以后护你一辈子。”

沈晚辞低着头,没让他看到自己红了的眼眶:“我们是同学,同岁,你别想占我便宜。”

“大月份也是哥,大一天都是哥,”他顿了顿,视线往花园里一扫,漫不经心的‘啧’了一声:“前夫哥,回来的巧啊。”

“??”

沈晚辞回头,就见薄荆州正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来,脸上的轮廓紧绷着,薄唇抿得很紧,神情阴沉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