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薄荆州和沈晚辞已经离婚了,见他们一起来,理所当然的便以为还是夫妻。
聂钰诚纠正他:“小叔,他们已经离婚了。”
“……”聂家叔叔尴尬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扭头对着聂钰诚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算了,你就在医院里好好呆着吧,我回去陪你小婶了,那个破钱包呢?我下楼顺便帮你扔了。”
可真是个报应,嘴巴就不能关关风?
聂钰诚抿唇:“不扔。”
“这么宝贝,心上人送的?”
“……嗯。”
聂家小叔正准备走,这一听倒是稀奇了,他这个侄子虽然温润有礼,风度绅士,但女人缘着实差,这么多年没见谈过恋爱:“什么时候的事?算了,抽个空带回来给家里的亲戚瞧瞧?你妈为了你的婚事,头发都愁白了。”
聂钰诚抬头,目光落在沈晚辞身上,他性子本来就温润,用句通俗的话来说——看电线杆子都是深情款款的。
如今掺进了感情,更是给人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
薄荆州在聂钰诚的视线看过来时,就上前一步挡在了沈晚辞面前,这朵莲花精就没安什么好心,早知道就让他一个人在医院里自生自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