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栩看到薄荆州黑着脸从派出所出来时就感觉要遭,果然,他的视线沿着车子扫了一圈,没看到先一步出来的沈晚辞,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少夫人呢?”

“少夫人刚刚接了个电话,就……”陈栩指了指沈晚辞离开的方向:“打了个车走了。”

“你没拦她?”这声音,听着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拦了,这不没拦住吗?”陈栩给自己辩解了一下,“我本来想跟上去的,但少夫人说了,只要我跟,她就给你吹枕边风,明天就调我去非洲挖矿。”

“谁给她打的电话?”薄荆州也就这么一问,没指望他真知道答案。

陈栩一脸便秘的模样,眉头都皱成了一团,虽然没吭声,但浑身上下都写着:‘我有话说,但我不敢说’几个字。

薄荆州皱眉:“嘴被胶水封住了?说话。”

陈栩挺直背脊,一股脑道:“就您让我查的那个老男人,我听少夫人喊了一声姜二爷,后面的她走远了,我就没听见了。”

“……”薄荆州气闷:“就你话多。”

不想和自己复婚,和那个老男人倒是走的近,心理学上果然没说错,她就是缺父爱,想找个比自己年纪大的,填补缺失的父爱。

之所以和自己在一起,估计也是看中了自己年轻体力好,还能随叫随到当工具人,是那种老男人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