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今天提起这事时他破天荒的没吃醋没吭声,当时没觉察出异样,现在才知道,这狗东西分明是心虚:“那这些,他看了吗?”

要是是聂钰诚看了后扔了的,也不能怪薄荆州。

大概是事情败露,薄荆州破罐子破摔,“没有,我一封都没给他。”

“??”

感情她当年忐忑不安、心乱如麻的等了一个月,最后以为是聂钰诚碍于两家关系,委婉的拒绝了她,伤心难过了好几天才走出来的惨痛经历全是因为薄荆州根本没帮她送信。

沈晚辞气成了河豚,瞪着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薄荆州不避不闪的和她对视,一字一句道:“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的意外,我妥帖珍藏着与你的回忆,世界之大,我的眼里只有你……”

“??”

她都气成这样了,这狗东西居然还在跟她说情话,还是这种不知道去哪个情爱网站上抄下来、毫无诚意和感情的羞耻文字。

“我把聂钰诚的名字裁了,所以这些话,我都当成是你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