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贴上她的肌肤时又停住,只是不停地吻着她,“阿辞,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

“明早你万一后悔了,是不是要大骂我是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直接把我开除了?”他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却在最后的关头停住。

沈晚辞的腰被他的手捏出大片的红痕,迷茫的眼底泛着一层粉色的水意。

她看着薄荆州,脑子里全是大片的空白,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察觉到他停了,它下意识的伸手拽了拽他的金属皮带扣。

薄荆州的理智本来就已经被生理上的本能冲击得满目疮痍,沈晚辞这明显带着暗示的行为直接就让其分崩离析,他再次俯身,这次没有给沈晚辞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她大概只是想找件事来做,分散注意力,而他刚好是现成的,但这种时候还能忍住去纠结这个问题,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做的到。

薄荆州的身上全是汗,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绷起,他覆在沈晚辞上方,声线紧绷,“我这次轻一点,不会伤着你,阿辞,你别紧张。”

沙哑到极点的声音里带着诱哄的味道,他的手拂过她的发丝,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

他说轻一点,就真的很轻,生怕伤着她,沈晚辞只要稍稍有点不一样的表情,他就会立刻停下,一脸紧张的问:“是不是疼?”

女人的手落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我想睡觉。”

薄荆州:“……”

“你要是再跟个喘气都费力的病秧子一样,就给我滚下去。”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嫌弃和挑衅。

薄荆州冷笑着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一下子从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沈晚辞很快就说不出嫌弃的话了。

急促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两声压抑不住的低吟,满室的旖旎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