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荣轩的手臂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他急忙握住江娅竹的手,阻止了妻子的暴行:“不是,你能不能先把后续看清了再拍我?现在是你儿子吻别人,晚辞还没表态呢,说不定下一秒就一大耳刮子扇过去,到时候你就要哭着去警察局保你那当街猥亵良家妇女的儿子了。”

江娅竹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这乌鸦嘴,瞎说什么呢?就不能盼着点儿子儿媳好。”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收敛了自己激动的手,改为扒着墙,目不转睛的盯梢。

丈夫说的对,晚辞还没表态呢,这只是自家儿子单方面的行为。

那一头。

沈晚辞没料到薄荆州会突然亲她,脑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薄荆州,你干嘛呢?谁让你突然亲我的?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说完,她还跟做贼似的往周围看了看,就差没在自己脸上贴上‘我不认识他’几个字了。

薄荆州的脸沉了下来,声音凉凉的,又带了点儿气馁:“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沈晚辞本来想拿他实习的身份敷衍过去,但对上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有点心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吃完不负责的渣女。

“不是见不得光,但那两个泼我硫酸的人还没找到,万一突然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对着你的脸一阵猛浇,怎么办?”

昨天她被吓到了,等反应过来要去报警的时候,薄荆州说他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今早她问了问进度,人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