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闭嘴,并且视而不见,也不知道要挤多少,觉得差不多了,就给他喷了碘伏消毒,又将绑在腿根的纱布松开。

医生来之前就看过图片,知道是无毒蛇,但到了后又去确认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他还带了几种常见毒蛇的血清,以备不时之需。

他一路莽足了劲的跑,这会儿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话说都断断续续:“薄总,我刚才去看过了,那条蛇确定……”

薄荆州打断他的话:“阿辞,给医生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麻烦……”

话还没说完,就听他继续道:“我也有点渴了。”

医生把自己的嘴给闭上了,所以想喝水的是薄总,自己只是个借口。

沈晚辞出去后,薄荆州问家庭医生:“那蛇有毒吗?”

“没有,那就是农村里常见的乌梢蛇,没毒,”他查看了一下薄荆州的伤口,“处理的不错,我再给你开点消炎的药,最近天气热,注意别感染了。”

薄荆州:“我觉得那蛇有毒,我现在头晕眼花使不上劲。”

医生:“……”

他一脸懵逼,甚至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

别墅二楼就有茶水间,沈晚辞已经倒好水折回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医生对上薄荆州黑沉沉的视线,突然福至心灵:“啊,是,有毒,薄总你这几天尽量躺在床上别到处走,以免毒素扩散。”

薄总这为了追老婆,手段还挺不要脸的。

沈晚辞一到门口就听到‘毒素扩散’几个字,她加快脚步,一脸急切的走进来,“什么毒素扩散?是不是很严重?要不送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