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黑曼巴。”
这是他如今唯一想到的,和乌梢蛇相似的蛇。
聂钰诚:“那你运气挺好的,被这种和黄金眼镜蛇齐名的非洲毒蛇给咬了,居然还能撑到家庭医生带着血清来救你,不过这蛇不是在非洲吗?什么时候爬京都来了?”
“……”
倒不用解释的这么详细。
他生无可恋道:“挂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和忱晔明天去看你,”说完,他又和沈晚辞道了声晚安,才挂断电话。
沈晚辞握着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凉悠悠的:“那蛇是什么蛇?”
看来这事如果不说实话是过不去了,薄荆州声音小小的:“乌梢蛇。”
沈晚辞在百度上搜了搜,看到描述后,冷笑了一声,“它就不该咬你的腿。”
“??”薄荆州头一次做秒懂男,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种事,见沈晚辞转身往沙发那边走,他也不敢再问擦澡的事,生怕触碰到了某个开关,不洗澡就不洗澡吧,好过老婆跑了。
刚自我攻略完,就见沈晚辞抱起被子要往外走,‘虚弱无力’的薄荆州瞬间跟头捕猎的猎豹一般从床上飞快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人抱在怀里:“你去哪?夫妻吵架哪有分房睡的?这样不利于感情和谐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