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那个阻碍她呼吸的罪魁祸首拍了一爪子,又抬脚抵着他的腿将人往外推,“走开,你别碰我。”

随后又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我结婚了,我老公很厉害的,你要敢碰我,他打死你。”

薄荆州:“……”

他顿时高兴的像只绕圈咬尾巴,把自己卷成了龙卷风的傻狗,哪里还想得起来他便宜都占了一半了,她才将他推开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压回去,故作镇定的问道:“那你老公是谁?”

薄荆州虽然表面看着和平时无异,但心里别提多紧张,沈晚辞两次意识不清时喊的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虽然知道她现在不喜欢聂钰诚了,但万一养成习惯条件反射了,他岂不是自找着往自己心上戳刀子。

沈晚辞没说话,她垂着眼睑,脑袋耷拉着,似乎睡着了。

薄荆州掐着她的脸晃了晃:“阿辞……”

“你好吵啊……”沈晚辞困得不行,偏偏他还一直在她耳边念,她伸手将人推开,又胡乱挥舞着手阻止他再靠近,醉鬼没有分寸,爪子‘啪’的一下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没什么力气,打的自然也不疼。

“咝。”

不远处传来抽气的声音。

薄荆州扭头,几个中老年男人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茅台,是刚才包间里人,见被发现,急忙尴尬的赔笑道:“我们去开车,刚巧路过,你们继续。”

几人很快脚底抹油溜了,一边跑还一边感慨:在京都,敢打薄总脸的,估计只有他这个勇猛的前妻了吧。

那些人走后,薄荆州也没有再揪着沈晚辞追问,他关上车门,绕去了驾驶室。

车子驶出停车场,斑斓的霓虹灯灯光落进来,沈晚辞突然说了句:“狗。”

“什么?”薄荆州没领会这话的意思。

沈晚辞看着他,神态认真,一字一句的解释:“我老公。”

薄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