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扫一眼结婚证,就能猜出来。”
但三年了,她一次都没翻过,要不是有佣人每天清扫,估计都生灰了。
沈晚辞:“??”
所以,还是她不对?她不该在收到东西的时候没有追根究底的探查原因?
她简直无语,露出一个‘老娘麻了,你随意’的表情:“你这婚,离的可一点都不冤。”
“你当时喜欢聂钰诚,晚上做梦叫的都是他的名字,我要是还眼巴巴的凑上来,岂不是显得自己像个没有底线的舔狗?”
“……”他居然还跟自己讲底线,沈晚辞差点都要被他给气笑了,“那你用腕表骗我,就有底线?”
“那时候不一样,我要是不骗你,你可能就嫁给聂钰诚了。”
虽然他能肯定聂家不会给聂钰诚那么多钱,让他去替一个女人还高利贷,聂钰诚也做不到为了沈晚辞到不顾一切的地步,但那晚沈晚辞明显是奔着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去的,万一他脑子一下抽了,在酒精的刺激下,被引得动了心,开口找自己借呢?
作为兄弟,聂钰诚开了口,他肯定得借,但真借了,他又不甘心。
谁会甘心别人借自己的钱娶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又不是大冤种。
薄荆州一向不喜欢把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然后再开始后悔,所以那晚他在问过那名替她传话的服务生后就捷足先登了。
沈晚辞:“……”
如今再听到这些,她已经不生气了,其实她应该感谢薄荆州,让她少走了许多弯路,要不然她可能还会吃许多苦,才能彻底的摆脱那些人。
咖啡厅里有人在表演弹钢琴,悠扬缠绵的曲调如泣如诉,让人一听就能感从心头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沈晚辞之前是真的没察觉出来薄荆州喜欢她,每次见到他,都是顶着一张冰山脸,也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跟看街上那些陌生人完全没区别,就差说一句:女人,你离我远点,污染到我身边的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