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动作一顿,有几秒钟的愣神,摇头道:“没有。”

沈晚辞直接抛了底牌:“那荟东的董事长你认识吗?”

“不知道,”浮生抬头,笑着提醒沈晚辞:“小姐姐,我失忆了,哪里知道自己认不认识他啊。”

她神色如常,看不出撒谎的迹象。

不管沈晚辞怎么问,都始终问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这可真是有点棘手了,而且看她的样子,完全没有想回家的意思,难道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或者是被赶出来的?

她脑海中已经联想出了两百万的长篇小说剧情。

最后,她也没了办法,只能对秦赫逸道:“要不,你再换个人试试?”

秦赫逸无精打采的扫了她一眼:“换谁?秦悦知?我怕她们俩打起来。”

沈晚辞想了想,还真有可能,悦知可不是有那个耐心去劝人的。

下了楼,她看着手里的桃花,蹙着眉自言自语:“她要是一直不走,那怎么办?”

“把人拖出去扔大街上,本身也不认识,又没有什么情感纠葛,知道这个人会伤害自己,只要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不会再凑上去。要不就把人扔警察局,找记者报道一下,到时候警察就算嫌麻烦不想管,也不得不管,是不是未婚妻得讲证据。”

真铁了心要摆脱,有一万种法子。

“秦赫逸自己心软要留着这么一个祸害,那就让他留着呗。”

“……”沈晚辞嗤牙,“你可真是……郎心似铁啊……”

她突然一顿,“祸害?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谁?”

薄荆州就算嘴毒,但该有的风度和教养还是有的,不会无缘无故在背后说人坏话,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