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打开棋盒,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您自谦了,您这个年龄正值壮年,怎么会老。”
姜二爷的目光往盒子里一扫,这哪是品相还可以,完全是收藏级别了,一颗颗棋子珠圆玉润,隐隐透光,即便是他,也不由的震了震。
他伸手将盒子盖上,推回去:“薄总有事直说,你这样,我心里不太踏实。”
“上次您提的那个合作,姜氏现在还有兴趣吗?”
姜二爷……
“如果是谈公事的话,我们抽个白天的时间?毕竟需要谈的事项不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他揉了揉太阳穴:“人老了,熬不了夜,一熬夜就头痛,一头痛就憔悴,一憔悴就更找不到女朋友了。”
看着薄荆州憋得都要内伤的脸,姜二爷心里别提多高兴。
哼。
跟我玩拐弯抹角的这一套,我跟人斗智斗勇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薄荆州怼人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好几圈,他会看不出来姜二爷在故意消遣他,一口一个老,一口一个没女朋友,不就是还记着之前的仇:“今天我和晚辞去逛商场,碰到姜沂合了,她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了点争执,还把晚辞也卷进去了。”
不用他细说,姜二爷也猜到他口中那个中年女人的身份了,脸微微沉了沉:“你让晚辞不用管,这件事我会解决。”
薄荆州:“这件事怎么处理都有瑕疵,拒婚会被人说成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影响姜家形象,您在商场比我呆的久,应该知道一个公司的外在形象对公司的影响。”
别人找合作对象,都要挑形象正面的公司,像这两点,是最忌讳的,谁都不想被合作方背刺。
“不拒又会被人戳脊梁骨,毕竟姜沂合只是侄女,你让侄女嫁给个植物人,别人肯定会对您有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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