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会晕倒,被迫耽搁了两天,也不知道事情解决了没有。
“晚辞。”姜二爷虽然声音沙哑,但好在接电话了。
“您没事了?”
“都解决了,一点小事,本来就是栽赃,很容易找到破绽。你怎么样了?听说生病了?”
“就是太累了,已经好了。”
“……”姜二爷默了几秒,“这边暂时还没有消息,你先留在京都好好养身体,一有进展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沈晚辞:“我已经在来的高铁上了。”
蔚蓝色的海水卷着白色的泡沫一浪浪的打在沙滩上,耳边水声哗哗,没涨潮的大海平缓而宁静,再看不出半点大火后的痕迹。
姜二爷:“我这两天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况,又问了姜沂合,姜成文的计划应该是拿到画就走人,他要的是钱,又被警察监控,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不会生出什么幺蛾子,就算有心想把我们都弄死,但当时这么多船,这么多目击者,我们一出事,他也跑不了。”
“而且他死了,船上当时那么多人,但只死了三个人,另外两个还是他的保镖,他那个秘书呢?找不到薄荆州,可以说他是掉海里了,被浪卷走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其他的意外,但那么多人都找不到了呢?总不可能这么巧,都被卷走了吧。”
“所以船上当时应该还有第三拨人在,他们是冲着薄荆州来的。”
沈晚辞想到了那条寄到老宅的蛇。
她当时觉得是害她妈妈的人在警告她,但后来想想,不久前才泼了硫酸,转眼就又放了条蛇,短时间内连着来两次,太多此一举了。
如果是要杀她,那放的就该是条毒蛇。
当时没想通,现在被姜二爷一提醒,沈晚辞便反应过来了。
那条蛇,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薄家去的,对方知道他们和姜五爷约了在船上见面,或许是混上去的,亦或者是两方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趁机绑走了薄荆州。
沈晚辞在海上呆了两天,就看到了新闻——薄荣轩劳累过度,住院了。
薄荆州突然失踪,不止要寻他,薄氏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处理,还要应付无孔不入的媒体,就是八手八脚也忙不过来,更别说薄荣轩还上了年纪,精力不济,又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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