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嘴比较毒,跟薄总比起来,不遑多让。”
沈晚辞蓦的偏头看向窗外,窗户上映出了她微红的眼眶。
陈栩:“……”
他简直想给自己两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
中途碰上堵车,两人到的时候有些晚了,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
陈栩的视线在场内扫了一圈,用下颌示意了一下不远处正和人谈笑风生的男人:“那个就是唐祈,他旁边那个,应该就是陆宴迟,看背影有点生。”
沈晚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男人背对着她,头发略长,穿着正装,一只手虚握成拳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高脚杯,挺拔的身材修长有力。
她朝着那边靠过去,想听听他们的对话,从侧面了解一下对手的性格。
结果刚贴近,男人就似有所察的转过了脸,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沈晚辞身上。
“……”
还没来得及听就掉马了,可真是够尴尬的。
她窘迫的朝着对方扯了扯唇角,然而刚勾起一半,就僵住了。
心形的刘海下是一张熟悉的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
沈晚辞愣愣的盯着面前的这张脸,唇瓣微动:“荆州。”
她眼眶一红,眼睛里快速浮现出了一丝薄雾,手指脱力,玻璃杯坠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吸引了周围一大片的目光。
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上别人的目光了,伸手,直接揽住了男人的脖子:“你这三个月都去哪里了啊?爸妈都急病了,你不回来就算了,还去给别人当儿子了。”
这一刻,沈晚辞简直欣喜若狂,巴不得立刻把人带回去。而她的确也是这么做的,她拉着男人的手就往外走。
握在一起的手被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