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看了眼陆宴迟,试探道:“听说你前几天在林老太太的生日宴上见过薄荆州的前妻了?她看到你这张脸,就没怀疑过什么?”
“怀疑了,但我和薄荆州性格并不相同,多相处几次就认出来了。”
纪思远还想问什么,但见陆宴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便也忍住了。
午饭就在办公室里吃的,助理定的餐,吃完后,纪思远又监督着陆宴迟吃了药,陪着他聊了几句才走。
陆宴迟关心了几句他的近况。
纪思远一走,他就去了洗手间,将藏在舌根处、已经化了一半的药吐进马桶里冲掉了,又漱了个口。
但口腔中弥漫着的那股子让人反胃的苦涩药味还在。
……
沈晚辞没在于馆长那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倒也没有失望,下午薄荣轩约了荣世集团的宋总打高尔夫,沈晚辞得一起去。
最近她为了拓展人脉,参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会,对应酬这种事虽然谈不上得心应手,但也不像最初那样社恐了。
这种靠嘴的事,真是为难她一个技术工种了。
从茶馆出来,陈栩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沈晚辞拉开车门,刚要蹲身坐进去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里面坐着的不是薄荣轩,而是聂钰诚。
男人穿着白色的运动装,这种休闲款的衣服很显年轻,将人衬得十分的阳光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