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摇头,“不确定。”
“你昨晚没把他灌醉啊?”秦悦知昨晚跟她吐槽,说从没见过霍霆东这样潦草的求婚方式,两人八字都没一撇,他居然就想领证了。
她那时候正在和陆宴迟吃饭,就没怎么回自己。
“灌醉了,他身上全是伤,而且都是新伤。”
秦悦知‘咝’了一声:“你怀疑,陆家的人虐待他?”
如果只是为了防止被沈晚辞认出来,去除个疤不就行了?用得着将自己身上弄得跟条癞皮狗似得,他现在对外的身份是陆家的小儿子,陆家这两年虽然有点落魄,但也不至于除疤的小钱都拿不出来。
霍霆东:“陆家的人我认识,没有把人虐待得遍体鳞伤这种变态的嗜好。”
相反,他们还算正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完了棋,正朝着她们这边走过来。
沈晚辞:“霍律师,陆宴迟真是陆家的小儿子?”
陆宴迟和薄荆州长得十分相似的事他也听说了,只不过一直没机会见到真人。
霍霆东仔细回忆了一下:“是有,但据说是早产,肺部发育不完全,对身处的环境要求很高,雾霾、尾气、工厂排放的废气……随便什么都能引发他的病,所以从小就送回了乡下将养,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消息传来。”
他非常自然的在秦悦知身侧坐下,够着身子叉了块哈密瓜放进嘴里:“你怀疑陆宴迟是薄荆州?”
雄性强悍的体型带来的强大压迫感让秦悦知条件反射的就挺直了背脊,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想往边上挪,但又怕耽误他们谈正事,硬僵着身体杵在原地没有动。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