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已经够气人了,偏偏聂钰诚还要多嘴补一句,像是生怕他听不懂似的:“薄氏总裁之位悬空,自然没有总裁助理,薄董身体不好,医生千叮万嘱说受不得累,所以这些事都是和晚辞商量。”

陆宴迟闷头喝酒,心口有点哽得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聂钰诚:“陆总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怎么脾气这么躁?”

眼见着两人又要杠起来了,沈晚辞头疼的叹了口气,起身:“我出去透口气,你们慢慢吵。”

临走时警告的看了几人一眼:“别砸东西,要赔钱。”

秦赫逸‘啧啧’了两声,嫌弃道:“你们加起来的岁数都能领社保了,还学小学生吵架,幼不幼稚?”

陆宴迟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原本醉的迷迷糊糊的纪思远也下意识的要跟着站起来:“哥,走了吗?”

“没有,我去上个厕所,你再坐会儿,我让服务员给你倒杯醒酒茶。”

纪思远喝酒上脸,这会儿浑身上下的肌肤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他似乎不太站得稳,被陆宴迟按着坐在凳子上时,不小心拽了把他的衣服。

出了包间,走廊上已经看不见沈晚辞的身影,陆宴迟左右看了看,最后循着走廊尽头的露天花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