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欺负你的小混混,是我打的他,我不敢跟你说,怕你知道帮你解决麻烦的不是聂钰诚,会失望。”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阿辞,这些事都只有你和薄荆州才知道,你还不信我就是他吗?”
沈晚辞:“……”
信。
她早就信了,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前她就能十有八九的确定,陆宴迟就是薄荆州。
不管一个人的气场和穿着怎么变,有些细微的习惯是变不了的,再加上他和薄荆州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以及他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的、做的那些引人误会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怀疑。
但信归信,生气还是生气的。
她希望薄荆州能将她当成一个共同面对风雨的人,哪怕不能,但至少能让她知道他还活着,而不是只能生活在他搭建的那个象牙塔中,需要人守护的瓷娃娃。
这三个月,她每天每时每秒都过得度日如年。
但他回来了,却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用另一个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看着她为了求证想尽办法,看着她伤心难过,被拆穿了还咬死说自己是陆宴迟。
见沈晚辞不说话,薄荆州有些慌了,他看不见她的脸,无法从她的神情变化中察觉她内心的想法,“阿辞,我真的是薄荆州,要不你摸摸。”
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件事自己做错了,他这两天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换成沈晚辞,肯定也生气。
他握着沈晚辞的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握着她的手放在腿上的那处疤痕上:“你先看一看,就是现在……不怎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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