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着腰,紧紧的揽在怀里,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她想把人叫醒,但薄荆州现在衣服全敞,把他叫醒了,自己要怎么解释她趁着他熟睡之际脱他衣服这事?
之前拒不承认他是薄荆州,现在趁人睡着了扒人衣服,这不是女流氓吗?
沈晚辞的脸贴着他微烫的肌肤,欲哭无泪的感受着他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趴在他身上,祈祷他赶紧做完噩梦,松开她,让她把手抽回来,把扣子给他扣上,然后把人踢醒,赶出去。
刚才泡澡的时候就困了,这会儿无所事事的趴在薄荆州的胸口,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像是在听一首催眠的曲子,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
薄荆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了,这会儿温度已经升上来了,暖暖的,很是催眠。
沈晚辞抽了抽手,男人的手跟钢筋铁骨似的,别说抽了,掰都掰不开, 可她却没有感觉到痛意。
女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绵长。
身下,‘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垂眸往下看去,只看得到女人乌黑的发顶,以及一点点的睫毛和鼻尖。
他伸手,指腹在沈晚辞柔软的脸上轻轻刮过,不敢用力,怕把人吵醒了,又跑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