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提到沈晚辞,薄荆州扬起的嘴唇就一直没垂下来过:“你也不用这么羡慕,反正你有钱,追不上女人就多把钱花在保养上,别到时候去幼儿园接送孩子的时候,被别的家长认成了爷爷。”
“……”顾忱晔气得够呛,漠漠的道:“你就这么确定,沈晚辞她怀孕了?”
薄荆州笑容一敛:“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曾怀疑过,他和沈晚辞的次数不多,而且都是做了措施的,可消息是从薄家传出来的,薄荆州便打消了疑虑,只当是避孕套出了问题。
而且他当时决定瞒着沈晚辞, 以陆宴迟的身份去查幕后的人,正愁她以后会不原谅他,突然多了个倚仗,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深想。
听他不高兴,顾忱晔就高兴了:“你自己有没有做措施,你不清楚?”
薄荆州:“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其实他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还是想从顾忱晔这儿听到确切的答案。
顾忱晔掐了烟,正准备说话,眼前突然一亮,是二楼主卧的方向。
他抬头看去,就见原本黑漆漆的房间此刻亮起了灯,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窗边。
是言棘。
隔着窗户,距离又远,顾忱晔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男人起身,将沾染了烟味的外套脱下来扔在长椅上,一边往别墅大门走一边对电话那头的薄荆州道:“言棘醒了,挂了。”
薄荆州:“你等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刚刚那话什么……”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