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在外卖员怪异的目光接过东西,关上门,走回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沈晚辞,女人枕在枕头上的脸蛋白皙柔软,带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去薄氏上了几个月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这种时候,他也不可能再把人叫起来做什么,这段时间薄氏的项目出了问题,上上下下都忙的焦头烂额,沈晚辞没休息好,脸色明显有些憔悴。
男人将袋子里的避孕套一盒盒摆进床头柜的抽屉,占去了大半的位置,他低头吻了吻女人的脸颊,然后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翌日。
沈晚辞醒后,身侧已经没人了,她摸了摸被子,凉的,昨晚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薄荆州什么时候走的。
她从床上起来,伸手就要去掀被子,手臂又酸又软,差点没抬起来,昨晚浴室里那些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的浮现在了脑海,沈晚辞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她像是被烫到似的下了床。
穿鞋的时候听到外面客厅有动静,沈晚辞拉开门,便看到薄荆州正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做早餐。
大概是听到了卧室门开的声音,薄荆州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晚辞,低低的笑了一声:“洗手吃饭。”
沈晚辞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你还没走?”
“这么盼着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