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钰诚见薄荆州过来,和薄荣轩说了一声后便离开了,经过沈晚辞身边时,他顿住脚步,语气温润的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辞刚要回答,就感觉身后有道目光笔直的落在她身上,让人如芒在背。
聂钰诚也察觉到了,抬头看了眼薄荆州,然后故意刺激他似的,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薄荆州:“……”
这人可真是闲得慌。
沈晚辞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但知道自己不该麻烦聂钰诚太多,别人愿意帮忙是情分,既然她不愿意和对方在一起,就不能仗着人家对她的那点儿特殊过度的去消费这份的情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而且就算有突发情况,医院里也有医生和护士,你不用担心,今晚的事麻烦你了,早点休息。”
聂钰诚牵强的笑了下,抬手想要揉一揉她的发顶,但抬到一半后又放下了:“好。”
他一走,沈晚辞也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薄荣轩两父子。
住院部的走廊上没有开空调,裹着寒意的冷风从尽头打开的通风窗往里灌,沈晚辞将薄荆州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去了楼下小卖部买东西。
晚上餐厅的菜不合她的胃口,沈晚辞都没怎么吃,后来又跑上跑下的去办手续,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买了碗泡面,就着小卖部的开水泡了泡,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吃,一边吃一边给秦悦知打视频。
秦悦知正在泡澡,一接通,画面里就是活色生香的一幕,沈晚辞险些没将吃进去的泡面再喷出去,“你就不怕我身边有人?”
“我就漏了点锁骨和浴缸边缘,有什么不能看的?”说着,她将手机凑到眼睛前:“这样呢?露两个眼珠子,行了吗?够保守了吗?”
对着两个大眼珠子,沈晚辞简直不能直视屏幕,“今天霍霆东问我你的喜好,说要送你生日礼物。”
“他得罪你了?”
沈晚辞早习惯了秦悦知抓不住重点的性子:“怎么这么问?”
“你以前都叫他霍律师,今天都直呼其名了,估计不止得罪,还得罪的不轻,”即便是之前他让晚辞输了官司,没离成婚,她都没有直接叫过他的名字:“要不是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我都要以为你打这通电话来是跟我告状,让我远离他的。”
沈晚辞:“我问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他说你适合当妻子,我就说给他介绍几个你那种类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