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是,瞧瞧这态度,是来宣战的吧。”

“不知道薄董太太知不知道这事,我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深情故事,那些又穷又没本事的男人还整天梦想着三妻四妾呢,何况还是薄董这样的,我妈说当年不知道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嫁给薄董呢,但都被拒绝了。”

这些议论断断续续的传进了江娅竹的耳朵里:“一个个跟长舌妇似得,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闲。”

沈晚辞见她脸色有些白,眉眼间也全是疲惫,“妈,她们说的那些你别放在心上,我们去吃点东西。”

“你去吧,我去瞧瞧你爸,”别又被那个黑心肝的东西给骗了,“以后要是……”

她看了眼薄荆州:“遇上个傻白甜的老公,就直接上棍子,免得一时心软不说,还弄出个祸害。”

“好。”沈晚辞并不担心江娅竹,她虽然嘴上凶,但该沉得住气的时候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她也的确有些饿了,中午没吃什么,化完妆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沈晚辞走到就餐区,伸手拿了个精致的骨瓷餐碟,微微俯下身,仔细挑选着自己想吃的东西。现在是跳舞时间,很多人都去了舞池,这边人比较少,但还是有人跟阴魂不散的苍蝇似的,闻着味儿就飞了过来,“要是我记得没错,今天好像是薄氏的周年庆吧,现场来的都是和薄氏有关系的世家,或者军政两方的要员,你一个被甩了的前妻,靠的什么关系来参加啊?”

“靠脸皮厚吧,脸皮不厚也不好意思来啊,就比如我,别说来了,就算是收到邀请函,也会立马扔进垃圾桶。”

“你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家虽然被薄总踹了,好歹还是姜家的大小姐呢。”

“私生女大小姐吗?”一群女人哈哈大笑,“这可是圈子里独一份呢,也就姜二爷没女儿,要不然别说认,早把人扫地出门了。”

这些都是以前和沈晚辞不对付的世家小姐,见面总会阴阳怪气几句,后来她嫁给了薄荆州,这些人出国的出国,去外地的去外地,留下的人不成气候,再加上都有各自的事忙碌,就很少见了。即便见到了,她们碍于薄家的面子,也不敢再和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