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现在满脑子都是薄荆州的事,秦赫逸都站到她面前了,她才反应过来他刚那话的意思:“他不是弱鸡。”

秦赫逸:“……”

重点是这个吗?薄荆州是不是弱鸡,关他屁事。他担心的是沈晚辞,又不是薄荆州。

沈晚辞:“你怎么在这里?”

肯定不会是巧遇。

秦悦知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道:“我跟他说的你在这里,他刚刚发信息问我薄荆州的事,还问你怎么样了,我就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会直接过来。”

她其实能猜到,以秦赫逸的性子,知道沈晚辞在她这里肯定会过来,她是怕万一沈晚辞冲动起来她拉不住,多个人多份保障,她可没指望霍霆东那个木头会帮着她拉人。

沈晚辞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了。”

她要问霍霆东的事都已经问完了,待在这儿也是无所事事。

秦悦知急忙跟上去:“薄荆州肯定不会有事的,他之前就在纪思远手上栽过一回,这次又有准备,一定会早作防范。”

她撇了撇唇,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除了在你面前蠢点,在别的方面都是很精明的。你看霍霆东这么厉害的一个人,都被薄荆州坑去薄氏了,还当了股东和他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有多厉害了。”

她也是这段时间在律所和人聊天时听说的,霍霆东和薄氏原本只是合作关系,签了一年之约,结果约满后,续约时他就从合作律所的老板成了薄氏法务部的负责人,还入了股。

薄荆州这一出,算是彻底把霍霆东给套牢了。

这算盘,打的震耳欲聋。

沈晚辞朝着她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现在还好好的呆在这里。”

没有冲动的去做傻事。

秦悦知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这种情况,如果换成她自己,她肯定不如沈晚辞冷静,于是只能疯狂的朝着秦赫逸使眼色,期待他能劝劝沈晚辞。

她还真不放心让沈晚辞一个人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