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东像是故意刺激她似得:“你要是想也行,我不介意。”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秦悦知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能在法庭上杀进杀出,还每次都能大获全胜的男人,光用气场就能碾压死她。

秦悦知抵住他的胸膛,将人往后推:“你往后站点。”

她坐着时还好,这一站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近得跟要贴上了似得,喘气都不敢用力,怕把呼吸吹到他脸上。

霍霆东挑了挑眉,“我站得近,影响你说话?”

“恩,我怕你……”秦悦知在他的死亡凝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很没有骨气的把那个‘你’改成了‘我’,“怕我有口臭,薰着您老人家。”

霍霆东低头凑近她,看上去好像是要吻她,呼吸尽数落在了她的脸上。

秦悦知受惊似得瞪大眼睛,猛的仰头避开,“你干嘛?”

“没有口臭,薄荷味的。”

“……”秦悦知直接被他给气笑了:“有没有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

紧接着,霍霆东怀里就被塞进了一把糖,是放在桌上给客户吃的,“你们公司的糖,薄荷味的,我刚吃了。”

硬邦邦的薄荷糖砸了霍霆东满怀,没握住的落在了两人脚边,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沈晚辞见两人又开始斗嘴了,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正好有人敲门,她便挂了电话,起身去开门了。

是聂钰诚。

他手里拿着药店的袋子,里面装着消毒的药水,“你的伤沾了水,得处理一下。”

沈晚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伤口已经被泡得发白了,刚才只顾着跟秦悦知聊视频,都忘了伤口沾水这事了,她伸手将药从他手上接过来:“谢谢。”

聂钰诚:“要不要帮忙?”

“不用,我自己擦就行了。”

男人早料到她会拒绝,也没有勉强,颔首道:“好,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