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将毛衣的领口往下拉了拉,指着自己肌肤上的红痕,这是昨晚薄荆州弄的:“你难道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薄荆州觉得自己有点冤,他和沈晚辞是夫妻,自己亲一亲她,怎么就成了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我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男人,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有冲动、有欲望,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沈晚辞朝他翻了个白眼,原本白皙的耳垂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就算有冲动,那也忍着。”
薄荆州:“这个……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的话了。
“谁说不能?”看着沈晚辞挑起的眉眼,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眸光,薄荆州直觉她说的话不会是自己爱听的,正想转移话题,就听女人凉凉的道:“你十几岁就暗恋我,中途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不是忍的挺好的吗?”
不止是她,连秦悦知都觉得薄荆州对她毫无兴趣,结婚不过是迫于压力。
“……”一提到过去,薄荆州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连声音都低了低:“我暗恋你的时候你还小,就算有心思,也不能表现出来,婚后不碰你,那是我……有病。”
“噗嗤。”
沈晚辞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第一次见有人承认自己有病,承认的这么坦荡。
对上男人眼巴巴的目光,她心软得不行,伸手抱了抱他:“医生说你得静养,要是没养好,会留下后遗症,所以你现在什么念头都不能有,就算有,也给我忍着,万一瘸了傻了,哭不死你。”
薄荆州的拇指揉捏着她的脸,不动声色的引导:“现在不行,好了就可以了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先养着吧。”
沈晚辞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没直接拒绝,便是应允,至少薄荆州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