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姿势维持久了,肯定不舒服,于是她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懈怠,用手指戳了戳薄荆州的肚子:“把碗放厨房里去,困了。”
薄荆州直到现在,都还沉浸在那种山呼海啸般的情感中,被沈晚辞一戳,之前被压抑住的、生理上的冲动瞬间席卷而来,他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立刻缴械投降。
但也只是有那么个冲动,并没有付诸行动,不然他’不行’的标签,在沈晚辞这里就撕不下来了。
薄荆州端着碗去了厨房,沈晚辞躺在沙发上等他,但很快就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闭上了眼睛。
“啪……”
沈晚辞被这个声音惊醒,猛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底还有些茫然,但第一时间就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
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很清脆,是碗摔碎的响声。
她不记得自己刚才有没有关厨房门,但此刻,门是关着的,也没看到薄荆州。
沈晚辞:“荆州?”
她懒散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下巴抵在上面,盯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摔个碗而已,沈晚辞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但等了半晌也没听到薄荆州的回应,便有些慌了。
她敛着眉,从沙发上起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往厨房跑去:“荆州,你怎么了?”
厨房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沈晚辞刚要伸手去推门,就听到’啪’的一声,门上的玻璃映出了一只手,是薄荆州的。
他撑着门:“没事,不小心把碗摔碎了,你先别进来,免得扎伤了脚,我先把碎片扫了。”
他的声音异常低哑,好像还夹杂着几分不明显的喘息,沈晚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她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薄荆州口中所说的,这般轻松。
如果只是怕碎玻璃扎伤她,那她在门口不进去不也一样吗?为什么要关门呢。
两人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都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