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大半天么没看得到沈晚辞了,现在只想将人揽进怀里,抱一抱,亲一亲,哪有心思看什么衣服。

但沈晚辞已经将画稿怼到他面前了,颇有种’你要不看,我就撕了你’的架势。

薄荆州低头,草草扫过一眼,男人的衣服款式都大差不差,但老婆设计的,那必须是比别人的好看,于是他点头:“好看,我马上让人去做。”

他高兴的就要伸手去抱沈晚辞:“以后我的衣服,你都帮我设计好不好?我老婆真厉害,不止会修复文物,还会设计衣服。”

和薄荆州的好心情不同,沈晚辞现在只想冷笑,连自己的衣服都认不出,还想她给他设计衣服,想什么衣服,想屁吃算了。

沈晚辞将手收回来,看了眼自己画的衣服,她从小学画,又是艺术专业毕业,画工非常好,一件只扫了几眼的衣服被她画的和实物一模一样。

“好看吗?但我记得你有件一样的?今天我还去衣帽间找了,结果没找到,你是不是放哪儿了?”

薄荆州闻言,这才定睛看了一眼,想起了这件衣服就是之前救谢初宜时穿的,当时见她衣服被撕破了,就顺手扔给她了,不过他已经让对方扔了。

于是他简明扼要道:“丢了。”

这事细说起来要说一大堆,但沈晚辞下周一就要去意大利了,两人要一个多月见不到面,薄荆州一点都不想把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只想趁着这个时间多和她亲近亲近。

沈晚辞意味深长的道:“这衣服这么好看,丢了可惜了,还能找回来吗?”

薄荆州没听懂她的弦外之音,甚至有点吃醋,都没见她这么关心过自己,他现在是不是要连件衣服都不如了:“找不回来了,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再做一件。”

他哪知道谢初宜扔哪儿去了。

沈晚辞冲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将画拍进了他的怀里:“那你现在就去找人做吧。”

说完,女人就像条鱼似得,从他怀里溜走了。

薄荆州下意识的接住掉落下来的画,又伸手去拉沈晚辞,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指尖从她手背软滑的肌肤上擦过。

“阿辞……”他几步追上去,攥住她的手,以为沈晚辞生气是因为,他对这衣服的态度太敷衍:“我马上找人做,保证和你画的一模一样,我以后逢人就说这是我老婆给我设计的衣服。”

对上他这副狗腿的模样,沈晚辞真的是想生气都生不起来,哭笑不得的道:“然后我就进局子喝茶了,原因是剽窃盗版别人的作品。”

薄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