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就是那个送上门,还抢着要负责的冤大头。
霍霆东靠着墙,单手摸了支烟含在唇间,低头去点的时候,问道:“那要怎么才算了解透彻?知道你胸口上有颗痣,算透彻吗?”
“??”秦悦知脑子里一团乱码飞过,最后都变成了草泥马,多的要把她的脑子给挤爆了。
但脑子爆不了,爆的只能是她那张嘴:“霍霆东,你变态吗?你怎么知道我……”
说到一半,她又摆烂似的想——
哦,知道是正常的,要是睡了都不知道她胸口上有颗痣,那她也太失败了,跟供他发泄欲望的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霍霆东到底是知道她那颗痣让她想创亖他,还是不知道有那颗痣让她想创亖他。
秦悦知磨了磨后槽牙,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不然她没创亖他,先把自己给创亖了。
她道:“霍霆东,有病就去治,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种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的年代?隐瞒身体缺陷属于骗婚,骗来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
霍霆东挑高了音调,一字一句的问:“隐瞒身体缺陷?”
“我都知道了,你别以为我醉了就能瞒得住我,”秦悦知学着大学时选修的心理学导师的声音道:“你不用自卑,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缺陷,现在医术那么发达,很多都是能治的。”
不过你这个可能没办法,总不能把谁的切一截给你接上吧。
这话她没敢说,怕一说他就彻底赖上她了:“就算没办法完全治好,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也可以借助道具,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到时候你交女朋友,我给你送个全套的。”
霍霆东的声音愈发低了,有点哑:“所以,你不满意我上次的服务?埋怨我没用道具?”
这个音调给了秦悦知他在难过的错觉。
怕他因为自己的话而自卑,男人好像对那方面都有种变态的执着,就是容不得别人说他不行,秦悦知急忙道:“这不是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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