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放下叉子:“你怎么会觉得我不高兴?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了?”

她话音还没落下,薄荆州就急急开了口,生怕慢了一步就被误会了:“没有。”

沈晚辞:“嗯。”

这一声‘嗯’过后,两人都没说话,明明只是几秒的沉默,却让人生出了一种相对无言的感觉。

“阿辞……”薄荆州心里一慌,开口打破了这种气氛,“我……”

如果要解释照片上的事,就得解释谢初宜的身份,那他身体出了问题这事就瞒不住了。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薄荆州的声音压的很低,听在人耳里,严肃且认真,似乎想通过这样来让沈晚辞相信自己:“等你比赛完,我去罗马接你。”

到时候,他再将所有的事情解释给她听,如果这一个月他的身体还没有好转,那她也该有知情权,决定还要不要结婚,如果好转了……那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阿辞很重视这次的比赛,他不能在这时候拖她后腿,让她分心。

沈晚辞:“好。”

薄荆州又问了几句,都是在暗搓搓的打探她有没有看到那张咖啡厅里按头的照片,在确定沈晚辞没看到后,紧悬着的心才终于松了下来。

不过这照片的事,还真是有点……

沈晚辞刚挂断和薄荆州的电话,秦悦知的视频就打过来了,“晚辞……”

她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主动提起薄荆州的绯闻,她既怕晚辞被蒙在鼓里,又怕这是一场误会,自己没搞清楚情况就乱说一气,反而让两人起了隔阂。

她试探性的问:“你今天有没有和薄荆州联系啊?”

秦悦知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晚辞的脸,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沈晚辞‘噗嗤’一声笑了:“你打视频来,是想安慰我?看你这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是要去拆炸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