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挑呗,只要你不吃什么熊掌豹胎傻狍子这类违法犯罪的东西,其他的他都能给你弄来。”
“……”那头,薄荆州估计是被她给气着了,半晌没说话,连呼吸声都加重了几分,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沈晚辞几乎都要以为他准备一言不发直接挂电话的时候,他才开口:“我早上才摔了一跤,现在腿还在痛,你就忍心丢下伤残的未婚夫不管不顾?”
啧,还委屈上了。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沈晚辞肯定还要再傲娇一会儿,“想吃什么?”
薄荆州报了家店名,“挑你喜欢的菜点。”
沈晚辞不知道这家店,查了一下,发现就在附近,走路过去也才五分钟:“好。”
说完就准备挂电话,那头又道:“再帮我带杯咖啡。”
她本来想说公司不就有咖啡机吗,但想想自己现在就在咖啡厅,顺便带一杯也不费什么事,“要喝什么?”
“和你一样。”
沈晚辞:“……”
她拎着打包好的餐食推开薄荆州办公室的门,男人正在处理文件,外套被脱下来挂在一旁的撑衣架上,衬衫的柚子规规整整的挽到手肘。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人是沈晚辞时,原本还有些严肃的脸上顿时扬起了一抹笑。
薄荆州放下笔,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外卖放在茶几上:“不是让你离她远点吗?”
沈晚辞和谢初宜坐一起没多久,陈栩就来汇报了,所以他才会掐着点给她打电话,他怕自己不把人叫过来,她就要约着谢初宜一起去吃饭了。
沈晚辞也没笨的去问薄荆州是怎么知道她们在一起喝咖啡,“谢初宜说她家昨晚遭小偷了?是你的人?”
薄荆州没有瞒着:“嗯。”
“那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我说了,谢初宜的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更别插手,”薄荆州捏着她的脸,“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我早上问你的问题。”
“什么问题?”早上他都摔得爬不起来了,沈晚辞只去注意他的腿了,没注意他问过什么问题。
薄荆州笑着重复了一遍早上的问题:“我听话的话,你要怎么奖励我?你当时一言不发直接就转身走了,如今都过了一个上午了,想好了没有?”
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最近太忙,加上身体原因,怕被她看出端倪,都没有亲近过。
算起来,最近的一次还是在意大利。
沈晚辞伸手,阻止了男人贴凑过来的脸,冲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你不想知道我和谢初宜聊了些什么?”
薄荆州没兴趣听。
素了这么久,早上沈晚辞将他扶到床上,睡袍的系带也松了,以至于他一个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宁,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浮现出她锁骨下那一片,被衣襟遮挡得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以至于这一个上午的工作量还没有平时一个小时的多。
本来就是周末加班,都想快点弄完快点回去,结果一个上午过去了,连一半都还没弄好,陈栩都暗戳戳的用他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扫了他好几次了。
但看沈晚辞眼睛亮着光,一副‘你赶快问我’的期待模样,他还是十分上道的顺从了她的意愿,问了句:“你和她聊什么了?”
原本以为她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分享,结果就听沈晚辞道:“我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猜她怎么回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