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叫了二十几个,但她当时什么越雷池的事都没干,连手都没碰一下,全程都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唱歌。
可被薄荆州直直的盯着,沈晚辞心里还是生出了几分虚,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那就是个误会,帮忙冲个业绩而已。”
“嗯,”薄荆州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头有点晕,我们回房间,再好好聊这个问题。”
一旁的秦悦知正在拧霍霆东的胳膊,男人的肌肉太硬,拧的手都酸了,对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说我就说我,拉晚辞下水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霍霆东:“抱歉,职业病犯了,习惯性说了实话。”
秦悦知:“……”
你还不如不解释,越描越黑。
见薄荆州拉着沈晚辞要走,她忙道:“那些人都是我叫的,二十几个,全坐的我旁边。”
这事是她搞出来的,不能害得薄荆州和晚辞因此吵架。
薄荆州看了她一眼,沉着的脸色缓了缓,“嗯。”
虽然秦悦知挺烦,但对阿辞确实极好,这也是他对她一再忍让的原因。
“晚辞,”聂钰诚往前一步,站到她面前:“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他虽然穿着浴袍,但系带没系,前襟敞开,胸膛、腹部、性感的人鱼线,以及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薄荆州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两人中间,将沈晚辞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这白莲花看起来挺瘦,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聂钰诚笑了笑,往旁边让了一步。
沈晚辞被薄荆州拉着往酒店的方向走,途中,她收到秦悦知发来的信息,“刚刚温泉旁的布置,是薄荆州特意让人弄的,真是笨死了,为你做了那么多,也不知道说。”
秦悦知之前来过这家温泉山庄,那些可都是收费服务,价格还不低。
两百块的成本,卖出去就是十倍往上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