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躺在床上,坦然的道:“伺候我啊。”

她语气平淡,眼神清亮,毫无暧昧,却又好像带着无数的钩子,在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

本来还想看沈晚辞被自己撩拨得娇羞不已的薄荆州:“……只敢窝里横是吧?”

他的手沿着沈晚辞的腿一点点往上移,动作很轻,指尖划过的地方窜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刚才是谁紧张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了。

沈晚辞想将腿收回来,却被薄荆州制止住了,他覆在她的上方,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她用力咬了咬嘴唇,一脚踹在薄荆州的腿上,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是不是不行?”

“呵……”男人漆黑的眼眸中蓄着人畜无害的笑意,“年纪大了,比较享受前戏的感觉,还有,行不行得你说了算。”

他在沈晚辞的身上捏了捏,换来女人气喘吁吁的嗔骂:“滚,不要了,去洗漱睡觉。”

薄荆州的手指扳过她的脸蛋,“不是说要我伺候你?我现在伺候你了,怎么还是生气了?”

沈晚辞:“……”

临近天亮,她才深刻理解了薄荆州那句’行不行得你说了算’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比赛结束后一个月,热度总算降下来了,该开的会、该去的博物馆,也已经去的差不多了。

坐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工位上,有人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总算能回归正常工作了,这段时间我都快被馆长溜成狗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是经不住折腾。”

正说着,于馆长就带着几个陌生面孔走了进来,“这是博物馆新招的实习生,小夏,你安排一下,阿辞,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于馆长将一份人事简历递给她:“其他人都有助理,你进博物馆的时候没有多的人,就没给你安排,这份简历你看看,要是觉得合适,就让他跟着你。”

听说是助理的资料,沈晚辞连翻都没翻,直接还了回去:“不用了,我习惯自己来,给其他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