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大厅,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于是他想也没想,直接冲回了楼上,电梯坐不上,他就走楼梯,一口气从一楼爬到了16楼。

沈晚辞双手环胸,似笑非笑:“你这次是哪只脚绊了哪只脚?”

薄荆州:……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沈晚辞一直这么盯着他,也不说话,怪渗人的。

“我在想以薄妹妹现在一步三倒的身体,睡一晚上客厅,能不能受得住。”

薄荆州:“……”

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问这个干嘛?”

顾忱晔的悲惨遭遇听得多了,以至于他现在对客厅都产生了应激情绪,问完后才想起她的称呼,神他妈薄妹妹。

沈晚辞皮笑肉不笑,就着这个六亲不认的姿势,越过他朝着电梯口走去:“你猜。”

王大富已经将车开到了门口,看到跟薄荆州一起下来的沈晚辞,心想,原来薄总在电话里说的忘记带的东西,是少夫人。

他没忍住,视线扫了眼薄荆州的脸。

这一眼目的性太强,薄荆州想忽略都难,正好在沈晚辞那儿憋了气,皱眉道:“你看我的脸干嘛?”

“看看红不红。”

“……”

沈晚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薄荆州看向她时,又一脸傲娇的扭头看向了窗外,假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

薄荆州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沈晚辞虽然看似看着窗外,但视线其实是在看车窗上男人的倒影。

她看着他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车窗上,白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具体内容,但她却看到薄荆州接电话的手犹豫了一下,视线好像还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一副狗狗祟祟、见不得光的样子。

她刚要回头去看,铃声断了,薄荆州把电话挂了。

沈晚辞:“谁打的?”

电话又响了,这次,沈晚辞看清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医院护士,她第一反应是谢初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