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丝毫不在意她听不听得到。

这个圈子其实十分排外,除非你有能力,或者靠山特别强大,像谢初宜这种没钱没背景,还要硬挤进来,又没人撑腰的,肯定会被讽刺得体无完肤。

谢初宜:“薄总……”

她这一喊,薄荆州虽然脸上流露出不耐,但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沈晚辞冷笑,将手上装着火龙果的餐碟塞给他:“我想吃火龙果,但不想吃里面的籽。”

薄荆州:“……”

沈晚辞将餐碟扔给他后,转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她去了游泳池边,很快身后就传来了高跟鞋的声响,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她身后,“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喜欢他了。”

“??”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沈晚辞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谢初宜是因为薄荆州在地下停车场帮了她一把,才勾动了她的少女心。

谢初宜没有要给她解惑的意思:“他想要的,我能帮他。”

沈晚辞似笑非笑:“你想让我做什么?和他分手?把他让给你?薄荆州是东西吗?说让就让?”

“……”这话怎么说都有歧义,所以谢初宜沉默了,最后直接转了话题:“听说薄阿姨住院了,她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她后半辈子都生活在恐惧里?”

这话可就触到沈晚辞的逆鳞了,她眯着眼:“前几天那些花样,是你搞的?”

“我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学生,哪来那么大的能力,是那人干的,但我能帮薄总找出那个人,我能帮他,你却不能。”